,金本镇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。
他颓然坐在地上,内心充满了忧伤。
他感觉有一群蚂蚁,正在啃咬着他的心,将他的心啃咬成了一个空空的大洞。然而,他却无能为力。
他在心里认为,那是世间最美丽的女人,那是她的女人。
隔壁房间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。
金本镇吓坏了,他赶紧爬在地上,全身哆嗦,像一只挨了打的狗。他想,神父一定发现了他在偷听,发现了他在偷看,神父一定会推开他的房门,然后狠狠地教训他。
可是,没有。他听见脚步声很轻快,像一只小鹿踩踏地面的声音,那是她。
金本镇听见她走到了淋浴间,淋浴间的门吱扭一声打开了。
金本镇听到隔壁没有了声音,他蹑手蹑脚地走到窗前。透过窗户,他看到淋浴间亮着灯光,喷头喷洒着水帘,那个女人撩起了她金色的头发,也撩起了金本镇的遐想。她的双手举过头顶,手臂洁白,如同莲藕。
金本镇痴痴地站在窗前,看着淋浴间的她。他想象着水珠飞花溅玉一般落在她赤裸的身上,然后滚过她的脖颈,滚过她高耸的乳房,可怜的他活了这么大,还不知道女人的乳房长什么样子。她只知道她的乳房很高,像两座山丘。但是,山丘上长着什么,他却丝毫不知。
女人很快就洗完了澡,走出了淋浴室。窗台后的金本镇看到她用浴巾包裹着胸部和屁股,月光下的她步履富有弹性,她的胸部一抖一抖,像两只呼之欲出的小兔子。浴巾的下摆拍打着她的屁股,她屁股的曲线若隐若现。
她是月光下的精灵。
那一晚,金本镇彻夜未眠。
他躺在床上,总感觉身上有一股火焰在燃烧,烧得他辗转反侧。他就像波涛汹涌的江水,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堤坝,想要把堤坝冲开一个缺口,然后一泻千里。
天刚刚亮,金本镇就爬了起来,他轻轻地打开房门,来到院子里。他看到东边的山巅已经被曙光染成了白色,而山腰却还是浓密的黑色。远处,响起了声音清脆的鸟鸣,刚叫了几声,突然又害怕似地噤声了。
金本镇来到淋浴间,轻轻地抬起门,轻轻地打开了,他看到淋浴间的地面还是湿漉漉的,那是她用过的水冲刷的。他看到地面的中间有两块脚掌型的白色印痕,那是她站过后留下的。
金本镇扑倒在地上,亲吻着她脚掌踩过的白色印痕。
那天,金本镇起床很晚,他是被神父叫醒的。
他醒来后才知道,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间。
神父对着他连说带比划,他终于明白了,神父的妻子不能住在教堂,他在附近的民宿里给她租了一间房子,他要金本镇送她过去。
按照基督教的教义,神父是不能结婚的。
然而,神父却违背教义,偷偷结婚了,有了女人,他就会遭受教众的驱逐,从此后不能再担任神职人员。
神父却离不开教堂,因为教堂就是他的聚宝盆。
他只能把妻子偷偷藏起来。
可是,金本镇却不知道这些教规。
圣地亚哥的民宿,就和洛杉矶尔湾的那些民宿一样。也就和中国县城乡镇的小旅社一样。
一幢别墅里,分成了很多个小房间,对外出租。
金本镇把那个金发女人送到了民宿里。
房间很狭小,只有一张床,一张桌子,一把椅子,就占据了大部分空间。
站在地面上,金本镇一转身,就会碰到金发女人的奶子和屁股。她浑身柔软,软得像刚刚揉好的面团。
面团可以捏成饺子,捏成包子,捏成馒头。金本镇也想把她捏成这样的形状。
女人穿着裙子,裙子开口很低,露出了大半个雪白的奶子。裙子又很短,露出了雪白的大腿。
每和她碰一次,金本镇的心中都像投进了巨石的湖水,掀起了冲天巨浪。
他面红耳赤,手足无措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就像大夏天站在太阳下一样。
而金发女人却应裕自如,她铺床单、扫地面、搬桌凳,连金本镇看也没有,好像金本镇不在这个房间一样。
金本镇像个木偶一样,被扫把牵着,在狭窄的房间里走来走去。
他感到很尴尬,就说:“再见。”
金发女人说:“谢谢你,再见。”
金发女人说了“再见”,他不得不走出房门。走出房门后,他又感到极度后悔:我为什么要说再见啊,我说点别的不行吗?
这天是周末。
到了下午,教众陆陆续续来到了教堂,平日安静的院子突然变得热闹喧嚣起来。这天也是神父一周最忙的一天,他要站在耶稣像下布道,讲解圣经,还要带着教众唱圣歌,还要和教众一起祈祷……他要从下午忙到天黑。
神父对金本镇说:“你去民宿一趟,把烤好的披萨给夫人送两块。”
金本真听说又能见到金发女人,他的心中一阵狂喜。然而他又不敢让神父看出来,
第六章:偷情生情(2/6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